「我已經快十年沒做律師了,我曾和人約定過要一起戰鬥一起勝訴,但是最終我們在法庭上慘敗、非常狼狽,一眨眼就十年了。但是現在,我想再回去,回到那個地方。
 
這家餐廳,聚集了人生的閃耀、喜悅和幸福,但那邊的工作是人生的悲哀、痛苦與不幸的集合。
 
餐廳的工作非常重要,但世間並不是遍地繁花,陷入泥沼的人需要有人能夠拉起他們的雙手,視而不見或是低聲議論,只會讓陷入泥沼的人更加形單影隻,需要有人陪著他們一起入泥沼,那邊的的工作就是這樣的。
 
所謂復仇,只有憤怒是不夠的。快樂而精采的生活也是復仇,請妳快樂且精采的活著,讓我來承擔憤怒。
 
雖然我曾決定不再許諾任何人一定要勝訴,但並不代表我放棄戰鬥,我本來是不會想這些的,但我問自己為什麼事到如今又想起這些,果然,是因為我喜歡那群孩子們吧。
 
喜愛餐飲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社長,雨木太郎,我要起訴他。」
 
 
我一直相信,這段話也是坂元裕二自己的獨白,也是他為什麼會寫出題材這麼不討喜、談女性歧視的劇本。為了這群被歧視的女孩們,不管會遭受什麼樣的疑慮與質問,因為他只希望,她們能夠快樂且精采的活著。
 
他也只希望千佳的那句「活著真好」,會傳達到這些女孩們的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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